1975年部队出差,我和房东漂亮女儿一见钟情,后来她成了我的局长
更新时间:2025-01-18 13:24 浏览量:1
“你怎么来了?”
我站在门口,一时语塞。
背后的办事员推了我一下,小声催促:“快进去啊,局长等着呢。”
我硬着头皮走了进去。
坐在办公桌后的女人抬起头,我们四目相对,愣了好几秒。
她是阿琴。
我怎么也没想到,十多年没见的人,竟然会在这里,以这样的身份再次出现。
那一刻,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,回到1975年的那个冬天。
那年,雪下得特别大。
我们连队接到任务,要去白桦镇送一批重要物资。
任务完成得很顺利,可回程时,路被大雪封死了,车子开不动,我们只能在镇上借宿。
镇干部安排我们住在一个老乡家里。
房东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,皮肤黝黑,眉头总是皱着,脸上写满了风霜。
他家条件不好,土坯房子,屋里放着几张破旧的木板床,炕上铺着打补丁的被褥。
可人热情得很,见我们冻得够呛,赶紧烧水做饭,还拿出家里仅剩的两斤苞谷酒招待我们。
那天晚上,我们围着炕桌吃饭。
饭菜很简单,玉米饼子、咸菜疙瘩,还有一锅白菜豆腐汤。
正吃着,门被轻轻推开,一个姑娘端着一碗热汤走了进来。
她叫阿琴,是房东的女儿。
当时她穿着一件蓝色的棉袄,头上戴着一顶红绒线帽,长辫子垂在肩膀上,脸冻得红扑扑的。
她把汤放在桌上,说:“天冷,多喝点,暖暖身子。”
她声音轻得像雪落地,也没多说什么,就转身出去了。
我看着她的背影,心里莫名一动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们和房东一家相处得很好。
为了不让人家觉得我们闲着没事干,我和几个战友主动帮忙劈柴、扫院子,还跟房东一起上山打猎。
每次干活的时候,阿琴总会搬个小板凳坐在一边看着,偶尔递上一杯热茶。
她话不多,但一双眼睛特别亮,像能把人看透。
有一次,我劈柴的时候不小心把手割破了,她吓得跑过来,抓着我的手就往屋里跑。
她一边找药一边埋怨:“你们当兵的,怎么连柴都不会劈?”
我低头看着她忙活的样子,心里竟然有点甜。
那几天过得飞快。
大雪停了,道路也通了,我们得返回部队。
临走前,阿琴把我拉到院子里,塞给我一个布包。
她低着头,红着脸说:“哥,回去后记得给我写信。”
我点点头,郑重地把布包放进了军大衣的内兜。
回去后,我忙得脚不沾地,半个多月才想起这事,赶紧给阿琴写了第一封信。
信寄出去后,我满心期待,可等了一个月,也没收到回信。
我不死心,又接连写了几封,可依旧没有任何消息。
战友们开玩笑说:“你这是自作多情,人家姑娘早把你忘了。”
我嘴上不承认,心里却越来越失落。
半年后,我彻底放弃了。
那年年底,我被提干成了排长,生活一下子忙了起来。
后来,在媒婆的介绍下,我和一个小学老师结了婚。
她是个温柔善良的女人,我们一起养育了两个孩子,日子虽然平淡,却也幸福。
可阿琴的影子,始终藏在心底的某个角落。
有时候夜深人静,我会想起那个蓝棉袄红绒线帽的姑娘,想她现在过得怎么样。
再后来,我听说阿琴一家搬走了,去了哪里没人知道。
我也不再多想,把全部心思放在了家庭和工作上。
时间一晃就是十几年。
1988年,我从部队转业,被安排到白桦镇商业局工作。
接到通知那天,我带着手续去局里报到。
办事员领着我一路走到局长办公室门口,说:“局长人特别好,进去认识一下吧。”
我敲了敲门。
听到里面传来一句“请进”,推门而入,结果一眼就看到了阿琴。
她竟然是商业局的局长。
这一次见面,和上次分别已经过去了整整十三年。
她坐在办公桌后面,剪了短发,穿着一身得体的深色套装,整个人干练又成熟。
但那双眼睛,依旧明亮。
我们四目相对,愣了好几秒,谁也没先开口。
最后还是她先笑了:“原来是你啊。”
晚上,她请我吃饭。
席间,我们聊了很多,她问起我的生活,我简单说了这些年的经历。
她也讲起了自己的故事。
原来,1975年后,她通过推荐上了大学。
毕业后,她分配到县里工作,几年后调回镇上,一路干到现在。
这些年,她也结了婚,有了两个孩子。
聊着聊着,我忍不住问起那几封信的事,问她为什么从没回过我。
她听了一愣,摇摇头说:“什么信?”
我愣住了,说:“我写了整整半年,每隔半个月就寄一封,怎么可能没收到?”
阿琴低下头,想了一会儿,才叹了口气:“我爸那个时候对我管得特别严,信箱的钥匙一直是他拿着,可能……”她没往下说,但我已经明白了。
那些信,恐怕从一开始就没到她手里。
我们都沉默了几秒钟,最后还是她笑着打破了尴尬:“过去的事就别提了,毕竟现在我们过得都挺好,不是吗?”
我点点头,举起杯子和她碰了一下。
那顿饭吃了很久,回去的时候,我才发现天已经黑透了,街上的灯光洒在路上,映得人影拉得很长。
我走在路上,回想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,心里竟然没有一丝遗憾。
人生啊,总是少不了那么点错过的遗憾,可正是这些遗憾,才让我们更加珍惜眼前的幸福。
转过街角的时候,我回头看了一眼,刚刚分别的饭馆灯光还亮着,像是为这段往事画上了一个温柔的句号。
我低头笑了笑,迈步向前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