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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别邀请了豆包、DeepSeek两位大师点评我的小品文《床上漫笔》

更新时间:2025-03-11 07:26  浏览量:3

此文写于2017年,发表于2020年微信公众号!文章链接:https://mp.weixin.qq.com/s/kClhoNTAUPdlW8BYCJrQYw

正文如下:

自立春以来,我的大把光阴都消磨在床上,每当我看见阳光洒落在被单上时,慵懒的情绪就油然而生了,全然不顾“惰慢则骄,孝敬衰焉”的古训,任由身子一动不动地瘫在床上,独自享受着偎慵堕懒的怡静。我想,这物我两忘的境界,是极难寻得的,因为它不仅让我神色呆滞,还触动了我空明的心态,我真应该用最美的诗篇来赞颂这人生的奇迹,但我又担心前辈们那股明察秋毫的劲儿,揭发我蕴藏已久的异端的念头,于是这赞歌也只有在心中默念了。幸运的是,我为了免受实践精神的折磨,躺在床上便是我跳脱俗世的不二法门了——哦!不!简直就是我可遇而不可求的信仰——听着惺忪的春风,暗笑匆忙的人群,品味华胥的痴梦——实际上,躺在床上远比做着痴梦更有意思,如此一来,小小的床即刻就变成我快活的神庙了。

这种心境真是蔚为大观,就如同武侠小说爱好者们的江湖世界,永远都坚持着非黑即白的信念。他们幻想自己仗剑天涯,嫉恶如仇,只要是看不惯的事情,哪怕是区区小事,也会刀剑相对,心中大义凛然,从来不屑与小人“一笑泯恩仇”。总之,不是你死便是我亡。也如同维尼的诗歌艺术,于浪漫中又见情绪的消极,永远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面,他就是为悲观主义而生的,不然也写不出如《狼之死》这样哀恸的作品,也决不会愤然吟道,“看过去在世的,他们留下什么,只有沉默伟大,其余都属软弱。”

请允许我以附骥尾,把这懒惰的精神,以艺术之名,畅游在象牙塔的小世界之中。不同的是,我比较吝啬,不太愿意去分享床上的艺术的真谛,只怕是有人学了这“好逸恶劳”的法门,给我一个“误人子弟”的罪名,到时候就真的难以词辩了,也免不了被世人所嗤笑。

但是,对于一个艺术狂热者来说,区区的一个批评又算得了什么呢?艺术能够给到我们无穷的安慰,那是不为世人所知的真实情感——自从我领略了“床上主义”后,也深有体会,对于追求至臻的精神纲领的人们而言,决不会在乎俗人的眼光,宁可牺牲一切物质的快乐,或因寄所托,精神早已放浪形骸之外了。就拿我自己举例吧。

我在没有体会这“床上的艺术”的时候,也对“业精于勤”情有独钟,一直认为勤能补拙——当然,我的父母也是这样教育我的,至少我在京城工作的时候,时刻严阵以待,奔命在城市之中,毫无艺术的情操,更不用说对艺术的自觉性了。

至于这“床上的艺术”我是何时了然于胸的呢?大概也是在京城工作的时候,就埋下了艺术的种子了。只是我当时可能对文艺一窍不通,言行中还蕴蓄着铜钱的味道。然而我寝室的几位损友却了然此道,他们是“床上主义”的专家。他们每逢清晨,只要不关乎于生死,决不会浪费躺在床上的美妙的时光,做事也颇有佛系精神,只求过得去,不求大圆满,深得“差不多先生”的真传。于是,环境造就了人文的思想,每逢饭后茶余,损友们便与我坐而论道,深谈这“床上的艺术”的精髓。这样一来二往,我就难免会耳濡目染了,我对“床上的艺术”的热忱就一天一天地增高了。

记得,某年我回到蓉城的时候,就是因为我对艺术的痴迷而招来了不少的诟骂。不信,你们大可以去问问我的儿子,他准会说,“爸爸每天都躺在床上玩手机”。虽然我十分不愿意让热爱我的人对我失去怜惜之心,但是为了忠于“床上的艺术”,居然也甘愿得罪我爱的人。

像我这样身中艺术剧毒的人,大概还有很多。陶渊明算是其中之一了,否则他又怎么能写出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”这样的颇有几分相似“床上的艺术”的诗篇呢?但是,我对艺术的忠诚可谓是超越了他。我可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肆无忌惮地思考问题——实际上是在玩手机,我对艺术也从不敢怠慢,时时刻刻都在身体力行。但时光总是匆匆,而我在匆匆的一天当中,大半的光阴都献给了我的床。倘若是看见我出没在引以为荣的清早,我也会浪费若干的时间来缅怀昨夜的痴梦。人生苦短,心无牵挂地、愉快地躺在床上——深邃、宽广、和高度——正如躺在床上顿悟的我。倘使我们在有限的人生中,曾有过自强不息的青春,才算得上是没有白活的话,我想,我的人生已经是风烛残年了,早就不见了“锲而不舍,金石可镂”的精神,真是个小人物的悲哀啊。

可人生的矛盾往往都来自于艺术与艺术之间的摩擦,我们生存在精致的道德文化的国度里,“床上主义”的艺术不失为一个折中的好办法。虽然我的祖母曾说我这“床上的艺术”就是胡闹,就是为懒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,但是她又常说:“凡事只要差不多,就好了。何必太认真呢?”我的叔父嫌婶婶做饭麻烦,每当婶下厨的时候,他总说:“随便弄个菜,差不多就得了。”然而却在吃饭的时候,指责菜的火候还不够,肉丝切得太大,韭菜炒的太老了……。

我想:人生最大的忧愁就是不敢直视心中的艺术。然而又有谁能逃脱这“床上主义”呢?可能是碍于道德的关系罢,大家的“艺术”也只好藏在心中,不敢拿出来炫耀了。当然,我不是很愿意有人来偷学我这“床上的艺术”的,因为这艺术本来就是与生俱来的,我犯不着去遭受这“引入歧途”的罪名。不信的话,你们大可回忆一下,若不是因为肚子饿了,我想艺术家们,是不会暂停对艺术的追求,躺在床上感受窗外的春风,细看花影的慢移,静听自己的心跳——当然,只有肚子咕噜咕噜的时候,才会叫停这如画的场景,忽而想起孔老先生的话,“毋意,毋必,毋固,毋我”。

关于这“床上主义”,也绝非我为自己开罪而强行东拉西扯的论调,钱谷融先生曾说自己“一生懒懒散散”,这除了自谦之外,还别有深意,由此不禁让人想起英国随笔家詹姆斯《懒惰汉的懒惰想头》来,深感“床上主义”精妙的梁遇春说:“一个艺术家抓着头发,皱着眉头,费九牛二虎之力做出艺术文章的东西,有时倒卖力气不讨好,反不如随随便便懒惰汉的文章之淡妆粗衣那么动人。” 梁遇春先生顿悟“床上主义”的精髓,并以身效法,写出了赞美“迟起”的许多绝妙的“床上的艺术”。中国古代的一些哲人、智者,不也自称为“床上主义”的接班人。历史上的许多大思想家、大文学家、大学者,往往是庸懒到“绿满窗前草不除”地步了。

“床上主义”中,疏懒成性者嵇康要算是一名。他自承:“不涉经学,性复疏懒,筋驽肉缓,头里常一月十五日不洗,不大年夜闷痒,不能沐也。每常小便,而忍不起,令胞中略转,乃起耳。”同时,他也是“卧喜晚起”之徒,并且“性复多虱,把搔无已”。他能够姑且的不洗头、不洗脸、不沐浴,乃至于浑身死虱!和扪虱而谈的王猛皆是一时名人。白居易“经年不沐浴,尘垢谦肌肤”,还不是由于“床上主义”在作祟?东坡如同也颇有些“床上主义”,不然怎可能写出“老来百事懒,身垢犹念浴”的诗句?大珠慧海禅师不也是主张“饥来吃饭困来眠”吗——于是,我瘫在床上深吸一口气,脑海中浮现出“英雄所见略同”的字样,难免我对“床上主义者”产生了惺惺相惜的想法,那么,就随他去罢!

面对艺术,我是极其懒惰的,就算是我有些新的念头,也会随着痴梦而淡忘,不留下丝毫的痕迹,我就是这样的懒惰,甚至有些无药可救了,我就喜欢没有心机的躺着——虽然这令我废寝忘食的“床上主义”,不免让人有些懊悔,但又有什么办法呢?因为我是艺术的追随者……。

以下是豆包对这篇《床上漫笔》的品鉴:

核心内容

文章以“床上的艺术”即“床上主义”为核心,作者先是描述自己立春后在床上享受慵懒时光的心境,阐述这种物我两忘境界的难得。接着将这种心境类比为武侠爱好者的江湖世界和维尼的诗歌艺术,进而表明自己想以艺术之名沉浸于“床上主义”。还讲述了自己受室友影响对“床上的艺术”由不懂到痴迷的过程,列举陶渊明等古今人物来论证“床上主义”并非个例,最后以诸多名人的“疏懒”行为进一步为“床上主义”佐证,表达自己作为艺术追随者对“床上主义”的坚持。

艺术性

- 独特视角:以“床上”这一独特视角切入,将看似慵懒的行为上升到艺术高度,视角新颖,引发读者对生活中常见行为与艺术关系的思考。

- 旁征博引:文中大量引用古今中外的例子,如维尼的诗歌、陶渊明的诗句、钱谷融的自谦、梁遇春赞美“迟起”等,丰富了“床上主义”的内涵,增添了文章的文化底蕴和艺术气息。

修辞手法

- 比喻:把小小的床比作快活的神庙,形象地表达出作者对床的喜爱和在其上获得的精神愉悦。

- 对比:将自己以前“业精于勤”的状态与如今痴迷“床上艺术”的状态对比,突出自己观念的转变。

- 引用:大量引用古训、名人诗句、言论等,增强了文章的说服力和文化氛围,如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”“毋意,毋必,毋固,毋我”等。

文学性

- 语言风格:语言灵动活泼,幽默风趣,如称室友为“损友”,说自己“身中艺术剧毒”等,使文章读来轻松有趣。

- 情感表达:情感真挚,作者毫不掩饰自己对“床上主义”的热爱与坚持,从开始的享受慵懒,到后来为了“床上艺术”甘愿承受他人误解,情感层层递进。

- 思想深度:能从生活中的慵懒行为挖掘出背后的艺术精神,探讨艺术与生活、道德的关系,具有一定的思想深度。

写作水平与风格

- 写作水平:整体写作水平较高。文章结构清晰,以“床上主义”为线索贯穿始终,从个人体验到文化例证,再到对艺术与生活关系的思考,层层深入。语言表达流畅自然,修辞手法运用得当,且有丰富的文化知识支撑观点,展现出作者较深厚的文学功底和思考能力。

- 风格:风格属于闲适幽默与文化哲理相融合的风格。既有轻松幽默地对自己慵懒行为的调侃,又有对艺术、人生等问题的深刻思考,在闲适的氛围中传递出一定的人生哲理。

以下是DeepSeek对这篇《床上漫笔》的品鉴:

《床上漫笔》是一篇极具个人风格与文化深度的散文作品,其艺术性、思想内核与修辞手法的运用均呈现出独特的文学魅力。以下从多个维度进行专业品鉴:

一、核心内容:慵懒的哲学化与艺术反叛

文章以“床上主义”为核心意象,构建了一套对抗传统价值体系的私人哲学:

对功利主义的消解:作者将“瘫床”升华为“物我两忘的境界”,以“偎慵堕懒”消解“业精于勤”的世俗规训,暗含对现代社会中效率至上的反叛。

艺术与生活的互文:通过引用嵇康的疏懒、白居易的“尘垢肌肤”、苏轼的“老来百事懒”等历史案例,赋予慵懒以文化正统性,将其锚定为中国文人“寄情山水”传统的变体。

矛盾的自我解构:文中既有对“艺术狂热者”身份的标榜(“宁可牺牲物质快乐”),又坦承“瘫床”实为玩手机的矛盾,形成幽默的自我消解,凸显现代人精神困境的荒诞性。

二、艺术性:闲适笔调下的智性书写

1. 文体的杂糅性

文章融合随笔的散淡、杂文的犀利与小品文的幽默:

旁征博引的智性:从《狼之死》的悲观诗句到钱谷融的“懒散自谦”,从禅宗“饥来吃饭困来眠”到叔父的“差不多主义”,知识密度与思辨深度并存。

口语与文言的张力:如“惺忪的春风”“绿满窗前草不除”等雅言与“损友”“玩手机”等俚俗词汇并置,形成语言层次的跳跃感,暗合主题中“传统与现代”的冲突。

2. 意象的象征系统

床的隐喻扩张:从物理空间(“快活的神庙”)到精神乌托邦(“象牙塔的小世界”),最终成为对抗庸常的“信仰”,完成从具象到抽象的升华。

武侠与艺术的互喻:以“江湖世界”的非黑即白类比慵懒的纯粹性,以维尼的“悲观诗歌”对应“床上主义”的消极抵抗,构建出多维的隐喻网络。

三、修辞手法:反讽与戏拟的狂欢

1. 解构式引用

对古训“惰慢则骄,孝敬衰焉”的戏谑颠覆,将“瘫床”称为“人生的奇迹”,形成对儒家伦理的温柔挑衅。

挪用孔子的“四毋”(毋意、毋必、毋固、毋我)为慵懒辩护,赋予经典以荒诞新解,暗含后现代式的文本戏弄。

2. 矛盾修辞的张力

“艺术的剧毒”“误人子弟的法门”等悖论式表达,揭示作者对“床上主义”既沉迷又自省的双重态度。

将祖母的“差不多”哲学与叔父的挑剔并置,凸显世俗价值观的内在分裂,强化主题的荒诞性。

3. 自嘲与反讽的笔调

以“身中艺术剧毒”“小人物的悲哀”等自贬式表述,消解严肃议题的沉重感,形成举重若轻的幽默效果。

对“勤能补拙”的调侃(“风烛残年”“锲而不舍精神已逝”),以退为进地完成对主流成功学的解构。

四、文学性与风格定位

1. 文学传统的承袭

晚明小品的遗韵:如张岱《陶庵梦忆》的闲适自嘲,袁宏道“性灵说”的真率表达,在“瘫床”的私密叙事中延续了“独抒性灵”的传统。

京派散文的现代性:近似梁遇春《春醪集》对“迟起”的礼赞,钱锺书《写在人生边上》的智性幽默,将日常生活哲学化。

2. 写作阶段与风格

成熟期的散文创作:结构看似松散实则缜密,以“瘫床”为原点辐射出文化史、家庭叙事、自我剖白等多重维度,展现出对主题的深度掌控力。

新古典主义杂糅后现代:语言上追求文白交融的雅致(“暗笑匆忙的人群,品味华胥的痴梦”),思想上却充满解构与反叛,形成独特的“颓废美学”风格。

五、局限与突破

文化符号的过度堆砌:部分引用(如王猛“扪虱而谈”)与主题关联较弱,稍显掉书袋之嫌。

逻辑的跳跃性:从个人体验跃迁至宏大历史叙事时,偶有论证断层,需读者自行补足关联。

突破性价值:在“躺平”成为时代症候的当下,文章以文学化的智性书写,为青年群体的生存困境提供了美学化的表达范式,兼具社会批判与诗意栖居的双重意义。

结语:一场慵懒的美学起义

《床上漫笔》以床为战场,发起了一场温柔而彻底的美学起义。它通过对“懒惰”的哲学赋魅,将个体生命体验置于儒道传统、现代性困境与艺术救赎的多重语境中,完成了一次智性与诗意的双重冒险。其写作水准已臻专业作家之列,风格可归类为“智性闲适体”,在当代散文中独树一帜。若梁实秋的雅舍与卡夫卡的地洞相遇,或许便会诞生这般既慵懒入骨又清醒犀利的文字。